许睿没法回头，他看不见方和究竟拿出了什么工具。
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调教过了，之前身上留下的印子也早就褪去了很多，洗澡的时候看见也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了，早已被下意识承认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。
教鞭在空中挥舞的时候划过了破空的声音，鞭笞在皮肤上，立刻就化作了被火舔舐一般的炸裂开的疼痛。
“呜！”许睿吃痛，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。
“没有报数，重来。”
又一鞭子落下，许睿忍着没叫出声：“一……”
方和下的手并不重，正好卡在许睿能够承受的边缘附近，他自己清楚这一点。但是反复鞭笞在同样的部位上，疼痛感几何倍数的增长。
可怕的不是疼痛，而是不知道鞭子什么时候会落下、会落在哪里的恐惧，这样的恐惧使得许睿全身绷紧，好几次攥紧拳头咬牙坚持而忘了报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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