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接下来四大爷说道：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华妃心里叹了口气。
她实在是没办法再忍受这狗男人了。
要不……嗯，可以。
“你是在疑惑，我为什么没有乖乖去死吗？”
她口里说着话，藏在身后的手指动了动。
四大爷并不知道华妃做了什么，他垮着张批脸厉声道：“你都知道些什么？”
大概是因为华妃的话让他破防，他忘记了伪装声音，他的声音又尖又难听。
华妃“嗤”一声笑了。
“你猜我都知道什么？”
“皇上，你可真是好样的。河还没过你就想着拆桥。现在河过了，你还是不放过桥。”
“午夜梦回的时候，你就没梦到过我那可怜的孩儿找你索命么？”
华妃一字一句说着，眼里渐渐现出凶光。
四大爷大惊，下意识想呵斥她，却发现他开不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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