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春姐，在下就先行告辞了。”
“待事情结束，一定将这乌鸦原样奉还。”
陈午说的很诚恳，但心里却是在‘呵呵’。
只要这老鸨子此时答应借白乌鸦，那就是‘刘皇叔借荆州，有借无还’了。
他说‘事情结束’，可要是一直结束不了呢？
结不结束，还不是他说了算。
当然，估计老鸨子也没有将白乌鸦放在心上。
一个未化形的小妖怪，无根无源，活着或者死了没有什么差别。
估计将几个小妖怪打发来的春心，此时都忘记它们的存在了吧。
化形和未化形。
就像蚂蚁进化成人的差距。
人会在乎蚂蚁吗？
会记得曾经逗弄过，看过的蚂蚁吗？
当然不会！
陈午带着白乌鸦，大白鹅走在妖怪往来的街上。
大白鹅在白乌鸦的背上闭目不语，休养生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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