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！”
莫凌再次开口。
他倒要看看，哪个不要脸窃取者教出来的徒弟还这么理直气壮！
“小子，听好了，我师尊就是……”
水心楼即将脱口之际，他又把名字憋了回去。
心中纠结，这人跟星耀宗有仇，从种种迹象来看，他又极为可能是菲菲父亲手下一名大将，告诉他危险有，但应该不大吧。
可万一他不敢再与整个仙界作对，甚至与神主作对，那他要是说了，他们就会多一分危险。
莫凌竖起耳朵就等着听了，却不想，这家伙在最后关头哑了火了。
让他心中抓痒一样的难受。
“你踏马倒是说啊！”
“让我说可以，但你得发天道誓言，不能告诉第二个人！”
“好！”
莫凌随即抬手，拇指压住小指，三指朝天，发下誓言。
但这一幕落在了外人眼中，就完全变了模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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