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一嘉从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能力。
这方世界，这个时代，别人做不到，不代表自己也做不到。
布里斯将龙人贬的一无是处，心情爽了好多，此刻终于正常了起来。
张一嘉又问道，"那恶魔又是怎么来的？它们也是变异生物吗？"
布里斯呵呵道，"这个不想说。"
张一嘉斜了他一眼，"原来你也不清楚。"
布里斯揭穿道，"你以为我傻是不是，有些时候是我自己愿意配合你，而不是你真的能套话。"
张一嘉认真说道，"找什么借口，不清楚又不丢人。"
布里斯眼睛一瞪，直接不说话。
张一嘉继续说道，"龙啊最难得是有自知之明，讲究实事求是，你坦白说自己不清楚，我还能把你怎么样？"
布里斯索性睡了，随便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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